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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丽卡的刁难纯属意料之中，维克托也很快意识到了，他没想着坐以待毙。
正巧此时，铃声突然响起，维克托对她笑了笑。
“有问题的话可以等下节课的时候再来探讨。”
他已经上完课了，表现也算是可圈可点，至少没人能够挑出来什么毛病，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。
艾丽卡可不想顺着维克托的心意，不依不饶地继续问道：“据我所知，学生提问时，教授是有义务回答学生的问题。”
“自然，若是教授你的名头只是镀金过来，装装样子，那你也可以不用回答我。”
她的咄咄逼人没有引起周围人的不满，反而让他们更加开始期待起来维克托究竟会如何回应。
“真是失礼。”
维克托扶着额头，叹了口气，在这种‘业内人士’聚集的地方，他与艾丽卡的恩怨早就人尽皆知。
谁都知道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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